。”
“靠!”贺潜小声低估一声。
一阵忙活后,记者走了,警察也走了几个,病房里只剩下了李冰和那个二级警监李厅长,还有一个医院的曹主任。
“谢谢你,贺潜。”李厅长洋溢着笑容握紧了贺潜的手,“你的事,蓓儿和翠儿这两个丫头已经给我说过了。”
“客气了,您刚才在镜头前已经多次说过感谢的话。”
“那是代表人民感谢你,现在我是代表一个父亲感谢你。”
“哦,对了,她们俩个没事吧!”贺潜想起了那个手机*。
“那两个*已经拆除了,不过人还是受了点惊吓,还在病床上接受治疗。”李厅长拍了拍贺潜得肩膀,“小伙子好样的,你履历我也看过,参过军,执行过任务,还多次立过功,我想特招你加入警察的队伍,继续为国家,为社会做贡献。”
“这个我考虑一下吧!毕竟我身上的伤还没好呢。”贺潜心思一动,但没立即答应,当警察可是公务员哩,多少人想考还考不上,但警察又有纪律做事放不开手脚。
“同志你好,我是烧伤科的主任医师曹严久,有件事我很好奇,我们发现你的身体异于常人,你身上中的那种腐蚀性液体是一种强酸,但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