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力道不由加重。
“那是你的工资,不是我的。”薄璟予感觉到辛漫清的力道,看向她摁住自己的手。
辛漫清反应过来自己太过激动,放开了手。
可怕的资产阶级!
可怕的贫富悬殊!
辛漫清不由心中感叹。
若以后离了婚,自己睡惯了那么贵的床,睡别的床会不会失眠啊?
心底发出无声的哀嚎。
“什么好贵?”薄言煜很好奇。
“没什么,一张床而已。”薄璟予说着又开始逛起来。
“一张床都那么贵,让不让人活了……”辛漫清跟在后面碎碎念。
“又不是花你的钱,你这么垂头丧气地干嘛?这就开始心疼璟予的腰包了?”薄言煜凑在辛漫清旁边,看着她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幸灾乐祸地开导她。
辛漫清好像突然被点醒,对哦,又不是她的钱!
她心疼个什么鬼!
房子是薄璟予的!家具是薄璟予的!
她就跟租房客一样,反正一切都是房东提供啊!
“走前面来。”薄璟予发现辛漫清跟着薄言煜缩在后面,不免又大男人主义的占有欲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