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谁先说，结果不都一样么。”顾彦凯抬头看了一眼站着的强尼森，眼中波澜如谜题一般。
紧接着，他话锋一转，看着薄璟予，缓缓说了一句话：“你说对吧，薄总？”
顾彦凯的语气带着少有的挑衅，大概是觉得已经到了可以争锋相对的地步了吧，所以便不需要再多言语，直接开战会很省事。
“当然。”薄璟予面容无惧，接下了这一状战书，定眼看着顾彦凯说：“结果都是一样的。”
“真是难得！”
忽然响起了拍手声，是强尼森，他一边拍手，一边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看了看薄璟予，又看了看顾彦凯，唇角上扬。
他的这番话意味深长，但几乎所有的人都能听明白其中的含义。
若是说从前，薄家的实力在医疗器械领域那是无可撼动的，而薄璟予接手之后，也是一路涨势，从来没有消弭之感觉。
就是这样如日中天的情况，居然还能够半路杀出一个顾家？而且一点征兆都没有，就敢拿出那样漂亮的数据和文案来和薄家争抢？！
看来强尼森目前对顾彦凯只是观望的态度，这令薄璟予有些不爽快。
不过从商人的角度上来说，的确也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