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反驳,连忙伺候她上车,开着车前往炫舞。
炫舞是海城的一个酒吧,杨泽还以为秦若宁是来见朋友的。
没想到,秦若宁到了酒吧,径直坐在吧台,要了杯血腥玛丽,便仰头就喝。
随后便被呛得咳嗽。
杨泽低声骂了一句,也不顾什么身份地位,直接把她的酒夺过来喝光。
杨泽的力气毕竟要大些,再加上紧张她,所以秦若宁的手腕被捏红了。
“你是什么人,敢管我?小哥,再来一杯。”秦若宁对调酒师抛了个媚眼。
杨泽不管不顾地拉起她,冲过喧闹的人群和音乐堆,让她坐在偏僻安静地角落里。
“你做什么?你不知道你现在有身孕不能够喝酒吗?”杨泽也有些恼火。
看到一向都对她言听计从的杨泽,竟然对自己发脾气,秦若宁气呼呼地说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就喝,我爱怎样怎样。”
“就是为了薄璟予值得吗?你不可能不知道他根本不爱你。你为什么就不能清醒一点?”这一路走来,看着她为薄璟予所做的傻事,杨泽真的格外心疼:“我是个粗人 ,没权没势,可我好歹也能分得清现实。薄太太的名誉,没有爱情又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