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是在找大白吗?它在后院呢。”管家帮她推车,作势就要向花园去。
忆欢按住车把示意停车:“我不是找大白,爹地呢?”
管家脸上的笑意淡去,窥了辛漫清一眼,张了张口没有说出话来。
这几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先生都住在外面,可是这话他们做下人总不好说出口啊。
“小姐,咱们还是去看大白吧,按着先生的吩咐,特意把它安排在您从房间窗子就能看到的地方。”
忆欢没有再听他说话,立刻让佣人推着她回了自己的房间,紧闭着房门,谁也不见。
辛漫清看着孩子无奈地叹了口气。
“夫人,也别多想,先生心里还是有您的。”管家迟疑着开口安慰,这天的报纸他们都看了。
辛漫清摆了摆手,托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主卧。
日影西斜,一道残阳如血,京华酒店顶端的总统套房,薄璟予站在落地窗前,心中一片麻木,不过几天时间,他的生活被颠覆地一塌糊涂,这几天蹉跎在这个房间里,他甚至不敢回璟园。
抬眼看着墙上的挂钟,已经快到晚上,辛漫清和忆欢已经到家了吧。
深吸一口气,薄璟予拿起桌上的车钥匙,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