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肓了。”
薄煜言吓了一跳,连忙问:“真的假的,什么病?”
薄璟予甩开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一字一顿:“思妻病。”
薄煜言被他打趣的老脸一红,但还强撑着痞痞一笑道:“说起思妻病咱们俩到底是谁更厉害!”说完便不依不饶地追着打薄璟予。
兄弟俩逗闹了一通,两人都冒了一身的汗,薄煜言喘着粗气,脱力般扶着栏杆道:“不闹了,说真的,你到底和萧家那个老匹夫谈什么条件了?”
薄璟予擦了擦额上的薄汗,淡淡道:“我没谈任何条件你相信吗?”
薄煜言一愣,随即暴起:“你是不是傻,不趁着这个时候勒索个够,还等着萧家缓过劲儿来继续伙同厉少彦对付你吗?”
薄璟予挑眉看他,黑曜石般的深沉眼眸中带了几分深意。
“不对,你个薄扒皮决对没这么好心,绝对还有后招算计人家是不是?”
薄璟予打掉他指着自己的手,揽着薄煜言的肩膀做哥俩好状,笑道:“我是真的只想治病救人,不过心里有些算计也是真的。”
趁人之危提出条件非但不是君子所谓,而且容易遭到萧家的厌烦,恐怕病好之后两家会结下仇,倒不如什么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