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所未见的细致，我才忍不住想拿到会上来说。”
“不过张月灵对你真的是好，这么个事她都能给你两千块的奖励。”
萧晶笑笑：“其实想来，就算被她利用也没什么，这说明我还是有利用价值嘛，只要她不害我就成。”
林夕的表情似笑非笑，道：“你到底怎么想的，只有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突然她柔声说道：“如果我也是在利用你呢？你会恨我吗？”
萧晶听她这么柔声说话，心中一荡，说道：“那我会感到荣幸，只要你也不是害我就成。”
林夕笑了起来，道：“不和你开玩笑了，对了还有一件事。”
她的脸突然一板，问道：“老实交代，是不是你让佳欣穿成这模样的？”
萧晶不想撒谎，笑道：“这，我只是提了个建议，你不觉得她这样特漂亮吗？”
林夕气道：“你这人真是讨厌，佳欣一个好好的女孩子，你非让她打扮成这样。”
萧晶道：“她是成年人了，自己知道分寸，我觉得没什么关系。”
林夕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话。
萧晶见她有心事的样子，也沉默了下来。
两人各自喝着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