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黄良和李主任两人说说笑笑,不一会儿便到了后山的临时营帐地。
孙建国虽然是黄良的领导,但他的岁数并没有比黄良大多少,不过是刚过而立之年。他比较风趣,喜欢文艺,虽然他本身不怎么文艺。
黄良和李主任上山时,孙建国正站在营帐口,远远地就望见了他们,朝他们招手。
黄良加快了步伐,过去跟孙建国握手道:“孙股久等了,我的手机刚刚没电了,不好意思啊。”
孙建国道:“好小子,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才一两天不见,你就变得这么文绉绉的啦,昨晚居然还在电话里作诗念给我听,什么什么吹盐山,是吧?”
黄良苦笑:“不是诗,我喊的是‘北渡河决堤水淹山北村啦’,当时事情紧急,我正在外面救人,所以没来得及跟您细说。”
“孙股,这次多亏了小黄同志啊,”李主任拍了拍黄良的肩膀,“要不是他第一时间发现了北渡河决堤,通知了我们,后果不堪设想!听我们村委会的其他同志说,小黄同志还开着手机沿路播放撤离信息,并亲自救出了村口的曾家三口人呢!”
孙建国闻言笑道:“不错啊,黄良。青年人就应该这样,有本领有担当。这次我一定跟北兴镇扶贫办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