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轮又一轮的宣传中,红熊已经变成地狱恶魔的象征,在其他地方什么但凡粘上一点半点,言论、信仰种种自由都被打压,更别说在我们德州了。”
“啊!那后来呢?”
莫妮卡只觉得惊悚无比。
“电视节目一出,谢尔顿的家人第一时间蹦起来去拿放在仓库里都落灰了的国旗和州旗,挂到了屋外最显眼的地方。”
佩吉笑着说着最滑稽也是最惊悚的场景:“然后并没有什么用,看到新闻的邻居第一时间找上门,不让谢尔顿以后再和自家没人玩的傻儿子玩了。
顺便说一句,谢尔顿从前也没和她儿子玩过。
去上学,直接被人骂叛徒让滚回红熊。
谢尔顿没什么朋友没关系,谢尔顿的哥哥妹妹都被朋友们孤立了。
谢尔顿的爸爸被校长叫去说有家长投诉,学校橄榄球教练的工作即将不保。
谢尔顿家屋外插满了各式各样的国旗州旗,谢尔顿的外婆站在那里挥舞着巨大的国旗一遍又一遍唱着国歌来表明立场,持续了好几天。”
“然后呢?”
艾丽西亚·哈珀教授斜了丈夫一眼,看向佩吉。
“然后当然依旧没有任何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