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情,忙解释说,“我以为她喜欢闻香,才给她点那么多的,那把伞也是我拿给她遮太阳的,不信你自己问她。”
土地把脸一虎,“人都已经变成那样了,还能走得动么?她没来,她爹娘倒是来了,对了,她爹娘还告了你另外一桩罪,在这次之前,你和你爷爷是不是还打过那女娃一次?”
我又要辩解,不过还没说话,他探出手来说,“你就说是或者不是就行了。”
我无奈应道,“是。”
“之后你们俩是不是又到下面找到了你奶奶,让你奶奶把那女娃爷爷奶奶也打了一顿?”土地问完加了一句,“就说是或不是。”
“是。”我再答。
土地听完咋舌说,“多大仇恨,你们非得盯着他们了,我查过了,他们一家子民国的时候因为打仗死的,算是枉死,一直没法儿投胎,所以在这周边游荡,还算安分。而你们陈家是你爷爷这辈才搬过来的,此前连面都没见过,说无冤无仇一点不为过,你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