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也无妨,可你们那把伞确实也害了人家!”
爷爷却冷冷一笑,“我孙儿哪里晓得那伞会害狗咬她,不知者无罪,你强行给他安上些罪名,他一个小娃娃哪里说得清!”
小女孩的爹娘看不下去了,眼见着爷爷的话把土地爷都给问住了,她爹咬牙切齿狠狠说,“土地爷,你莫要听这个老头儿说了,他就是在给他孙子洗脱罪名,我女儿差点就没了,您不是没看到,这种人千万不可以姑息!”
她娘听闻后又哭的稀里哗啦,也跟着附和了句,“我那可怜的闺女,现在全身都是伤,那么小的娃娃,哪里受得了这种痛苦啊!我丫头以前还经常来你土地庙玩,那孩子一直都是善良的很,土地爷您难道还不晓得么!”
这夫妻二人一闹一哭,配合的恰到好处。
土地爷原稍有缓和的神情,再次变成严肃的模样,横眉怒视道,“错就是错,对就是对,哪里有这么多的借口!犯法就是犯法,法不容情!且先不说那女娃娃受伤的事情,就单凭陈天身上的天师袍子就罪不可赦!事已至此没有什么好继续说下去的,陈天剥夺阳寿三十年,陈怀英你不知悔改还对其纵容,罚你剥夺阳寿十年!”
土地爷这般发话了,我心慌不已,害怕的快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