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子里拿出烟袋子,往烟杆子里装了烟,躺在椅子上大口抽来,隔了好久便先开口对我说,“陈天呐,你有啥想问的,就问。”
“奶奶的坟被刨了,是不是土地爷干的?”我忍不住的问。
爷爷瞥眼看着我,皱了皱眉眉头,满脸鄙夷的说,“你那脑子被驴踢咯?那土地做事固执了些,虽然法不容情,可心肠不坏,他就普通人罢了,犯不着去做这种事情。”
我想了想,对我们恨意最大的那就是小女孩的爹娘了,我又问爷爷是不是。
爷爷吧嗒吐着烟圈说,“那俩夫妻要跟我们闹,就让他们闹!有理说实话,没理说蛮话,他们干的刨人坟头的事,就算到了城隍那儿也说不清。”
我之前就想问爷爷,我怎么都听不懂,便问,“爷爷,什么是城隍?”
爷爷放下手中的烟杆子,又背过身从桌子上拿起爷爷之前让我看的书递给我。
爷爷把书翻到其中一页,虽然破破烂烂的,倒也看得清楚上面的内容。
爷爷又解释说,“道门管妖魔,阴司管鬼怪,咱们去的那土地庙属于阴司的部分,土地庙掌管一乡,设土地一人,阴差二十人,城隍庙掌管一县,设城隍一人,麾下土地若干,阴差三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