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抢夺也齐齐退下,消失在我们的眼前。
此刻,张昊卧倒在地,血不断往外流,要是再这样下去,怕是会死在这里。
爷爷皱着眉头,语气严肃的对我说,“去把屋里的黄表纸、朱砂笔给我拿出来。”
我不明白爷爷要做什么,只晓得听爷爷话去照做便是。
我将东西一并拿出来递给爷爷,爷爷接过黄表纸,便拿着朱砂笔在上面画。
爷爷画完后拿着符纸并对角把它迭成二指宽,走到张昊面前,俯下身轻轻扎在他受伤的右手臂处。
不过爷爷并没有包到伤口处,而是伤口的上方一点点。
张昊脸色惨白,额头冒着细细汗珠,皱眉咬唇情绪激动的说,“陈怀英!你!……救我做什么,不是想要我死吗!不要再我面前装好人了,你就是怕我爹找你孙子还命!”
爷爷蔑视的看着张昊,“如果是张净宗来做这事情,他绝对不可能留你性命,当年我俩观念不合,老子认为应该以强大的知识进行压制,不应滥用法术。而你爹张宗净认为,应该以法术直接压制。这阴阳五行相生相克、糖纸粘鬼等不以法术为基础的方法制服敌人,以免造杀孽,老子伤你胳膊,不是为了杀你,而是给你个教训,那城隍爷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