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跨步上前,一把将我从台子上揪下来,扯到他身旁,虽然和司殿一面之缘,但是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却让我觉得很是暖心,毕竟我在酆都城人生地不熟,能有个愿意站出来护着我的人,实属难得。
司殿语气沉重的说,“既然孽镜台能断一切谎言和招数,就说明这孩子没做手脚,虽然千百年来没有如此耳根清净的人,但也不代表绝对没有,当年张道陵天师,不也是站在台前一片清净!”
红袍大汉把袖一挥,凶神恶煞的怒斥道,“放屁!这混球小子能和张天师比吗?那可是张道陵天师,自他仙逝后,从古至今再无天师!就这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能相提并论吗!”
“这……”司殿听了也有些犹豫,看着我充满了疑惑。
我很是无奈,因为问心无愧,倒也无所谓,直截了当的说,“反正你发了誓,一会儿降实话可都不怪我,我问心无愧的,是你们非要认定我有罪,又指不出所以然。”
我又回头看着红袍大汉,“你说我有罪,那证据呢,罪是啥?”
这红袍大汉当场愣住,脸色很是尴尬,“证据肯定能找出来,你叫啥名字报上来!”
“陈天!”我说。
他赫然在册子上写下我的名字,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