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落下,崔判官一时找不到反驳的理由,整张脸憋得通红,看上去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我暗自看了眼爷爷,爷爷此刻威严肃立,比判官的气势大多了。
我知道我此行来的目的不是为我自己去辩解,而是救司殿,便开口说,“司殿才是真正懂得是非黑白的人,他晓得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不判错一个坏人,所以才带我来这里验真假,他晓得我是好人,才不顾一切选择让我离开,这么好的人,你却要罚他,那以后阴司是不是只能留下不懂是非的人!”
说完这句话,我整个人舒服多了,憋在心里什么都不说,才是真的难受。
我是越发看不惯阴司这种作风,而且绝多数人,都和他们一样,不懂是非。
崔判官神色稍微缓和了许多,又看着我说,“既然你说你是好人,你如何证明!”
我愣了愣,这东西咋个证明,难道我在脸上拿笔下个‘好人’二字吗?
我很是无语的说,“那你如何证明你是好人?”
崔判官愣了愣,跟我刚才惊讶的表情如出一辙,又皱了下眉头说,“秉公处理,绝不徇私枉法!”
“不!你没有秉公处理,你不是已经冤枉司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