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上,不断冒着鲜血,血肉模糊的窟窿看上去让人格外揪心,这分明是因为保护我,才成了这样。
爷爷连忙从兜里掏出用祝由术的黄符纸,赶紧往张泽文受伤的位置贴上去,之前我看爷爷用过,这叫‘止血咒’,也叫‘打化子’,爷爷叫它隔山止血咒。
不过五分钟的功夫,张泽文手臂上的血确实没有再冒出来,不过却留下了很深的伤疤,看着我揪心不已。
那个时候我也不懂如何去表达感激之情,就自己一个人哇哇大哭起来,弄得大家都满脸尴尬不知道如何劝说。
可我心里难受,因为自己害了别人。
张泽文原本阴冷的神情,忽然温柔了许多,伸手拍了下我的肩膀,“小天弟弟,你别哭了,我还没死呢!”
我难受的抽泣,虽然很不男子汉,可是发生这种事情,除了懊恼自责,真心找不到释怀的理由。
张泽文见我还是哭的厉害,又安慰了句,“没什么好哭的,男子汉大丈夫,不就是受点伤,这个痛苦要是都抗不过去,那也别想变强了。”
白晓心疼的站在旁边,回头看了眼石室的方向,“诶,那是什么啊?”
我们齐齐朝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就看到一个硕大的棺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