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和张泽文有个很大的区别。
我是短,他是蓄着长竖起簪。
“我觉得,虽然你穿着白衬衣,可是这型还是蒙骗不了那些村民,不如,把头剪了?”我试探的问了句。
张泽文果然脸色惊讶的看着我,对于我这提出的意见,很是诧异和不能理解。
全真教的道士而言,蓄起长是规矩,若是剪了就不是全真教的人。
这里面深层次的含义很多,虽然是简简单单的事情,可对张泽文却不是简单的事儿。
张泽文沉默不语,低着头沉思了一分钟,缓缓抬起头看着我说,“我对全真教也没什么执着的东西,反倒一直喜欢正一道的东西,不如就干脆剪了吧。”
我们几个人诧异的看着张泽文。
就连一直没有说话的白晓,也都眨巴着眼睛,极其不可思议的看着张泽文问,“你确定你没疯?你可是全真教的当家人,你爹被抓了,你爷爷又化为妖人,你要是离开全真教,这样真的好吗?”
张泽文淡然的笑了笑,“一个头就能决定是不是全真教的人,那也太死板了。罢了,不过是剪头而已,没什么,你们带了剪刀吗?”
我包里的东西可多了去了,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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