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我和张泽文又变得势单力薄,好在有赊刀人的线索,能去找道士帮忙。
眼见着她们走远,张泽文语气严肃的说,“我总觉得有点担心,张瑶和白晓都是张道陵身旁的人,虽然法力高强,可若被人利用,也不是没可能,北太帝君向来狡猾多端,就怕他是故意这么做的。”
我微微皱着眉头,“我给爷爷烧一纸文书过去,爷爷知道这件事,肯定会晓得怎么做。”
我连忙将黄符纸拿在手里,用朱砂笔写下整件事情的经过以及白晓她们赶过去的事情。
“敕!”我并指念咒一声令下。
黄符纸在瞬间被火烧成了灰尽,消失不见。
天已经大亮,我和张泽文也没在这里兜里,找到一辆去往江北区方向的车就坐了上去。
我和张泽文坐在后面的座位,车子开了几分钟,又忽然停了下来,又上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仔细一看,就是昨天夜里小旅馆的前台和闯进我们房间的女人。
我和张泽文面面相觑,故意将头埋了下去,避免被他们认出来。
这一男一女朝着我们走来,稳稳落坐在我们前面的位置。
“咱么要不报警吧!大半夜冲进来一只老虎,这肯定是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