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哥可得成全我。”
说着大汉讨好地掏出一根烟向疤哥递了过去,男子用手将帽子甩到身后,脸庞一条深深的刀疤显了出来。他掏出一个打火机,点着了烟,不紧不慢地说道:“你就是个色胚子,可忘了色字头上还挂着一把刀。”
“这都是娘胎里带来的,改不掉的,俺村长都说了,俺要是不好这口了,铁定活不长。要是有一天俺真的死在了牡丹花下,成了风流鬼,那也命,该!”大汉搓着手,歪着脖子,一本正经地说道。
疤哥瞪了一眼大汉,也没有继续同这位生下来便会歪理邪说整天憋着第三条腿的牲口理论,他吐了一口烟圈盯着麻袋思考了好一会这才继续说道:“打开麻袋看看这女娃身上有多少钱,要是没有太多,把她叫醒,让她打电话给家人敲点钱出来,你想干啥我不拦你,可眼下要是断了粮草,跑路都是问题,留着你两腿中间的二大爷有个蛋用。”
“这样既能解决了咱兄弟的燃眉之急,又能解决我二大爷的苦衷,疤哥真是高明,俺心里真佩服,想想以前过的生活,现在这日子简直叫遭罪。”大汉为眼前的刀疤男子竖起了大拇指,可想到如今像钻进泥巴里的蚯蚓一样,心里有些苦楚。他虽五大三粗,但是人便有细腻入微的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