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挣扎着身子却发现动弹不得,想嘶声裂肺地大喊救命,樱桃小嘴被带着汽油味的抹布塞住。
“呦!醒了?疤哥她挺配合啊,挺贴心的一个人怎么流泪了?害怕吗?城里的婆娘就是比老家好。”大汉乐道。
“有啥好的?”疤哥问道。
“哈哈,这会挺像清晨的水萝卜,露珠挂在身上,想把它慢慢地拨开,一口一口地吃下去,满口都是水。”说着大汉取下腰带上的匕首,划在蓝裙女孩脸蛋上,像猫抓老鼠一样,享受着前期的过程,就在大汉放下匕首,两只黑爪子将要触碰到女孩的时候,小破屋的门居然被人一脚踢开。
疤哥朝着大汉的方向跳了过去,随后握紧拳头转身看着门口,大汉则直接跪在地,两手向上举起。
门口站着一个骨瘦如柴的男子,眼神平淡,衣着破烂不堪,二人怎么也瞧不出对方喜怒哀乐,是善是恶,心里不由得升起了一丝忌惮。
大汉压根没有抬头,疤哥倒是强装镇定,小心谨慎地向来人问道:“兄弟混哪里的,大家都在一片天下讨饭吃,有啥打扰之处,您可大人大量,可千万别怪咱失了礼。”
林木听到疤哥挺懂礼数,觉得这钱不难要回来,心里放松下来,微微扬起嘴角,莞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