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
厨房里的女人端着菜出来,刚巧便看见了陈瑾的这番作态,当下立马把身上的围裙一摔,插着手对准陈瑾就骂了起来。
“怎么着,摆出这幅死人脸给谁看呢?”
“要不是你,我会落到这幅境地?”
这位插着腰骂人的市井妇人,正是当初的柳荫,但此时她身上一点当初娇俏温柔的模样也无。
陈瑾一听,也火了,嘲讽道:“你怎么不说是你自作自受?”
“我自作自受?种是不是你播的?要不是你把我搞怀孕了,还不愿意负责,我用得着去打胎,不去打胎就不会大出血,连子宫就给摘了....”
陈瑾可不认这种指责,“你怎么不说这一切都是你精心算计的,我当初好好的家庭事业都被你弄散,你害我妻离子散,还敢以受害者的姿态来指责我,柳荫,你到底是个不要脸的女人。”
柳荫跟陈瑾就跟市井里的泼妇骂街似得,各种粗俗的话张口就来。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后来可跟了好几个男人,被人家老婆打得受不了了,这才来找我接盘的。”
“你,你知道...”
柳荫的声音瞬间小了下来,颇为心虚。只是随后又理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