憎恨。
一见到活生生的罪魁祸首,石母早就把自己儿子叮嘱她的话给忘到了耳朵背后去了,她全身的血气都往上冲,心里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便是打死眼前的这个女人。
石母的眼睛都发红了,下手没个轻重,失控的情绪一时间在叶若澜身上得到了宣泄,等她如同熔浆一样的怒火平息下来的时候,她这才想起了儿子说的话。
石母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对被人推进手术室的叶若澜不以为意。
打她几下还是轻的呢。
就算现在自己是把她打得更严重点,该补偿的还的补偿。
谁让她现在身体里用的是自己儿子的器官呢。
就该是她欠他们的。
石母理所当然的这样认为,有恃无恐的站在手术室门口,犹不解恨的骂骂咧咧。
出了这么大的事,服侍叶若澜的小保姆六神无主,不停的拨打叶家的电话。
只是叶家压根没人接听,直到叶若澜被再次推进病房,叶家几位主事人的手机都处于忙碌状态。
见到人出来以后,石母还想跟过去,小保姆是怕死了这人。
连忙拦在前面,害怕主人家再出事,小保姆早就报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