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曾经对安国夫人做出的薄情寡义之事的。
正躺在床上修养的老夫人:“....”我不是,我没有,别胡说,我没有承认过。
按照外面的人的认定,虽然没承认,但也没反驳,这可不就是证实了确有其事嘛。
还另有人在揣摩圣意,莫非这是圣上对英国公苏式厌恶不满的信号?
总之,一时间京城的风向骤变,对英国公府极为的不友好。
英国公府近日的气压极低,府里的下人一个个都夹着尾巴做人,生怕惹恼了主人家。
苏式跟老夫人是被外面的传言气得不行。
苏式现在都不愿在外面行走了,他当然知道皇上会如此做之意,说到底,这一切还是他自己先牵的头。
跟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差不多,就是朝堂上各位同僚看他怪异鄙夷的目光,让他受不了,每次回家都得发好大一通的火。
最近他以侍疾为名,向皇上告假在家,总算能安生几天,只当没听到外面传得越发不堪的流言。
朱流沙这些天一直在与苏式闹别扭,带着几个小的,就去了郊外的别院住了几日,竟一点都不知晓在京城中发生的事。
在别院,除了没啥心事,玩得很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