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
带着微凸的小肚子,白鹭月坐错了三次公交车,迷路了三次,最终忍痛花了点钱打了辆计程车才来到一个月前的曾来过的酒店。
她咬着手指头,在外面徘徊了好几次,从早上游荡到晚上,都没等到那晚的那个男人。
白鹭月可怜兮兮的,都快要哭了。
等到天色完全黑沉了下来,被微凉的夜风一吹,浑身打了个寒颤,这才犹犹豫豫的掏出手机,委委屈屈的拨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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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鹭月,是鹭月吗?”
听着线那端隐约传来的哽咽声,顾玉竹整颗心都提得高高的,“鹭月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快说啊,你要急死我啊。”
“好好好,你等着,我马上过来接你。”
顾玉竹挂掉电话,拿起桌子上的车钥匙便往外冲。
结果,他的胳膊被一道不轻不重的力道给抓住,反过头来,是他的新婚妻子兰溪。
顾玉竹使劲的甩了一下,并没把兰溪的手给甩开,胳膊上传来的力度反而更紧。
“放手。”顾玉竹沉声道。
“不放。”兰溪一脸倔强的仰望者自己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