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比了一个心的手势，然后秦衍在前面伸长了胳膊拍照。
一八五往上的秦衍，胳膊一伸长，简直是自带自拍杆啊。
秦衍看了一眼拍出来的照片。
他的脸上依然是没有什么表情的，后面的谢宛脸上倒是带着笑容，手放在头上比着心的形状，看上去十分活泼灵动。
秦衍看着照片里面的谢宛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秦衍觉得谢宛对着镜头的时候脸上的笑容似乎都要放松得多，但是秦衍没有看到过谢宛对着他露出过这样的笑容……
不知道为什么，秦衍突然……很想要看到，谢宛对他露出放松的笑容的时刻。
明明他没有对谢宛做些什么，为什么谢宛总是对他那么……害怕？
是的，就是这个词。
秦衍是真的不明白。
如果他真的做了什么万恶不赦的事情也就罢了，但是除了当年那一晚……他并没有再做过什么了。
他总觉得，谢宛似乎也不是因为那件事情才对他这样的态度。
到底问题是出在什么地方……
智商高达180的秦总裁，就在脑子里就在想这样的问题。
不过就算是秦衍想破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