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来电话另一端的样子很严重的样子:“有点着急。”
邵佳期从床上爬起来:“那你等我我马上就过去了。”
顾凉夕把电话挂断,瘫坐在地板上。
上一次去监狱看自己爸爸顾良友的时候,顾凉夕那个时候把所有的事情都归结于顾良友的身上,却没有发现自己父亲已经白了的头发,现在回想起那个时候的场面,顾凉夕真的觉得那个时候的自己有些可笑。
邵佳期开车的时候的速度是近些年来自己开车最快的速度,但是还是没想到去工作室最近的一条路因为昨天晚上发生了重大交通事故给关闭了。
看了一眼时间,听的出来顾凉夕还是很着急的,可是现在换到另一条路上应该还需要半个小时的时间。
自己车子的前面有一张名片,是陆远烧离开的时候给自己扔下的。
等红灯的时候邵佳期拿起来,看了一下上面的地址,没想到陆远烧家住的地址离工作室那么近,想了想还是把手机拿出来给陆远烧打了一个电话。
陆远烧睡眠质量一直不好,此刻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机上的文艺展览,陆远烧看的节目一直以来都是这种没有一点美学素养看不懂的东西,所以这些节目在国内一般也不在国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