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顾哥。”李真将名片收好。
接着他又问道:“顾哥,你最近是不是觉得中府、尺泽、列缺、少商等大穴酸胀难忍,有时候天池、大棱等穴也疼痛难忍。”
“对啊,老弟,你怎么知道的。”顾长青看着李真,就像是见了鬼一样,惊诧无比。
“我是从你练功时看出的,不妨直说,你老弟我还是一名医生呢。”李真有些自豪地说道。
“啊,难怪。居然能从我练功的动作可看出我身体哪儿受伤,老弟,你真是神人啊。小老儿真是高攀了。”顾长青拉着李真的手,喜不自禁,像是捡了宝贝。
“十年前的一天,我练功时不小心岔了气,让手太阴经脉阻滞,一直想强行恢复,都不能,现在是每天要练二次功,才能减轻痛苦,若一天不练,就会疼痛难耐。”顾长青黯然道。
“其实你不能继续练功,你这是往更危险的方向行走。你越练功,手太阴经脉就更加阻滞,必须用外力强行打通才能成功。”李真坦然相告。
“可是在哪儿找这么深厚内力的人帮我打通啊,再说就算找到了,人家也不一定自损自我修为来替我疗伤。”顾长青喟然长叹。
他何尝不知这也是饮鸩止渴,只是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