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十五分钟后,张峰带着司机来到住院部顶楼的走廊,这一层全部是豪华单人病房,张标两人还没进张标的房间,老远就听到一阵阵惨烈的叫声。
“求求你们,把我给杀了吧。给我一个痛快,我想死,不想活了,老天啊,为什么要我这样难受啊。”张标歇斯底里的叫声让整个楼层听得极是疹人。
“标哥,你不要这样子,峰哥马上就来了。”有人在劝说着。
张峰加快步子走进去,但见弟弟四肢叉开地被人绑在床上,只剩下一颗头在胡乱抖动,并且口中胡念着什么,一看就是神知不清。
“你们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要绑他?”张峰大怒,伸手要去解开缠在弟弟手上的绳子。
“我们也没有办法,要不然,标哥他要去跳楼自杀,这还是医生叫我们这样做的。”一名叫波子的小混混头目委屈地说。
“可以让医生打镇静剂呀,这么绑着他,成何体统。”
“打了几次,同时也来了好几拔医生,都没有效果。”
“啊,不可能吧,怎么会这样子呢。”张峰有点不相信,看着床头柜上的空药瓶,这才相信。又歉意地对波子道:“对不起,我一时冲动,错怪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