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警棍指着前面的讲台上,示意李真走过去,面向所有的犯人罚站,以示惩戒他的迟到。
“不会吧,我只是迟到而已,竟然要我罚站,还一天都不给我吃饭,你们这是虐待犯人,我要控告你们。”
李真忍不住要发火了。
特么的,他是什么人,连封邦那样的牛人都惧怕不已的狠人,竟然被这群家伙给欺侮,居然还不给他吃饭。
这太没天理了吧。
这还算不算是国家的看守所啊。
特么的简直就是一间黑监狱。
“咦,我还说有些奇怪呢,这里所有犯人都有号服,为什么你不穿号服,你的编号是多少?”
陈中发避左右而顾其他,他发现李真居然一身家常便服,竟然没有穿号服,也就是囚服。
因为每件囚服上印有该犯人的编号,平时他们称呼犯人,就直呼编号。
刚才他还没有注意到这些呢。
现在这个新进来的家伙,竟然没有穿囚服。
不但如此,这家伙还没有理发呢。
纵目瞧去,这里所有的犯人有哪个不是光头,惟有这家伙,居然还是一个有些时毛的小碎发平头。
由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