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直呼他的名字。
因为,他好多年都没有听人直呼自已的名字。
很快,他就反应过来,把眼睛一瞪,”张副所,你没有中邪吧,怎么说话这样子难听呢,你怎么可能这样子对我说话呢?“
若不亲耳所听,他真的很难相信张标会这样子对自已说话。
要知道,他平时与张标的关系也是好得能共穿一条裤子,两人干了很多见不得人的坏事,可以说是拴在一条草绳上的蚱蜢。
心想,敢情这小子是不是中了这个李忠的邪,才敢胡言乱语,出言不逊。
”我没中邪,封刀,请你立即带着你的人出去,回到你该去的地方。这里有我与李所长在,我们会对李忠进行一些教育与引导。“
张标再次重申自已的立场,并且对封刀下了逐客令。
经过审时度势,他知道自已如果不帮这位二哥,说不定,会死得更快。
可是一想到大哥那恐怖身手,及如雷霆手段,区区封家的人,恐怕也不敢撄其锋。
这次大哥没有来,来的是二哥,多年道上生涯让他对时势有着极为敏锐的洞察力。
他知道,二哥这次来南江市,必定会让这里变天。
当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