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两人的商讨下,一致决定以吃为主。可是让韩依洛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以吃为主还要擦防晒油!
“白瑾言!你快把我放开,别压着我!我自己来,我自己可以!”韩依洛浑身*,被男人带有温度的大掌摸得面红耳赤。
这根本就不是什么证据的擦防晒油的方式!白瑾言这个臭男人!
“宝贝儿,别害羞啊。”白瑾言强硬的压着韩依洛,然后仔仔细细的给人擦着防晒油,“你的哪里我没有看过?在我面前,你没有必要害羞。”
他这类似于耍流氓,奥不,就是耍流氓的话,让韩依洛的脸更红了,尤其是感觉到男人便抹,嘴唇就落在她背上的那种揉揉的感觉,她就控制不住的害臊。
终于,这场擦防晒油的战斗以白瑾言粗重的喘息和韩依洛通红的脸蛋而告一段落,看着两人的样子,都不知道究竟是谁在折磨谁。
“你想吃什么?”两人来到了一家地地道道的希腊餐馆,白瑾言看着菜谱问道。
韩依洛对于这个,也是毫不犹豫地想好了,接连的报了一串:“乡村沙拉、油炸小鱿鱼、烤羊肉、Mousaka、卷饼、茴香酒、酿西红柿球和皮塔饼。”
她这一连串年下来,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