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碗,将右手的杯中酒喝下去一半,随手把酒杯放在桌上。
戴国梁显得高兴了几分:“子矜好样的,巾帼不让须眉啊。”
林子矜无语,烂酒鬼也能叫好样的?
她的酒量是先天就有的,也许是遗传了林家亮的基因,那种62度的“闷倒驴酒”,她一次喝个半斤毫无压力,喝完照样神清目明,更别说戴国梁家这38度的“饮料酒”。
在N省人看来,这种酒根本不叫酒,那是甜水。
景坚又把汤碗递了过来:“再喝点汤,冷酒伤胃。”
戴国梁终于后知后觉地嗅出点别的味儿,目光在两人之间徘徊来去,忽然笑了起来,伸筷子点点景坚:“小子,不对吧,我是让你照顾子矜,可也用不着照顾到这种程度,这是咋的啦?”
景坚有点委屈,又或者是顾左右而言他:“戴叔,我先给你盛了汤,是你自己不喝的。”
戴国梁看起来心情好了许多,举起酒杯笑得意味深长:“子矜丫头,还有景坚,你也倒上,咱们一起喝一杯,庆祝我家石头开了窍。”
景坚不肯听他的,握着茶杯:“你俩喝,我以茶代酒好了,一会儿还要开车送林子矜回学校呢。”
戴国梁越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