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坚便讪讪地缩回了手。
林子矜歪着脑袋,带着几分幸灾乐祸仔细地看着景坚的手,回忆着,当时他就是用这只手拽她的吧?
景坚见她这样,更是窘得厉害,低声说:“你,你,你看什么?”
林子矜笑了笑,凑到他的耳边低声说:“我在想,咱们第一次见面时,你用哪只手拽着我的书包,不许我离开。”
她说话的声音很低,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气,景坚的耳朵感觉到她说话时的温热气息,一下子火烧火燎起来。
“我,我,我,我忘了,你,你想怎么样?”
林子矜笑不可抑,却得拼命地忍着,做出一副生气的样子:“当然是要惩罚它啦,明明我帮了戴叔,你还骂我笨蛋。”
她的气息喷在他的耳边,景坚想躲开却又舍不得,耳中倒是把她的话听得清楚,神情僵硬地抬起手来,伸到两人中间:“那你打它吧。”
林子矜一愣,这家伙这是反调戏回来了?
以他一贯的作风,应该不可能吧?
她疑惑地看向他,却见景坚一本正经地坐着,很认真地看着她,竟然是真的让她打他而不是借机调戏她。
林子矜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抓起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