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气息的大学里,竟然大肆搞资本家独吃独占,自私自利的那一套。”
杨静啪地一拍桌子:“我呸!最美好的东西?他是什么玩意儿,狗屎一堆,谁稀罕他呀!”
事实上杨静也知道,她说的这些只是气话。
这个年代的青年人崇尚文学,肖海洋这种梳着分头,戴着金丝边的小眼镜,写得一手酸不溜秋的歪诗,时不时地诗兴大发就要仰头吟哦一番,或歇斯底里地连哭带唱一番的所谓文学青年,能吸引到许多同他志同道合的文学女青年。
其中自然也不乏那种愿意为了文学而献身的。
奚玉兰听不下去了:“肖海洋嫌你不好,可以分手,反正有那么多女生喜欢他,他可以重新挑一个志同道合,不封建也没有资产阶级糟粕的,咱们还正好解脱了呢!”
年晓晓摇头:“可是,海洋说了,我属于可以改造好的一类人,他愿意帮助我,把我改造成真正的劳动人民,成为社会主义好青年。”
这话和前面的那些话,听起来都十分的冠冕堂皇,表面上让人挑不出什么毛病来,可是仔细琢磨,却让人感觉分外的恶心。
杨静终于还是沉不住气,啪地一拍桌子,气得呼哧呼哧直喘:“放他娘的狗屁,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