蛀虫,她好吃懒做,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拖了劳动人民的后腿。
可今天她听到了什么?
林子矜竟然说她娇生惯养不算什么大事,也不是什么缺点,而只是一种生活方式?
年晓晓有点糊涂,看向其它几个室友。
杨静兴奋地点头,满脸崇拜地看着林子矜,似乎除了点头什么都不会做了;奚玉兰似乎有点不敢苟同,却也没说什么;张金铃还有刚走进来,不知道听了多少的杨峻峰若有所思。
一向高冷的杨峻峰点点头,走过来拍拍年晓晓:“年晓晓,林子矜说得对。”
说得对的林子矜还在继续大放厥词:“还有,资产阶级爱情和社会主义爱情的本质都是一样的,都是多巴胺的分泌。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独占的,如果你能和别人分享他,那也不能叫爱情了。”
年晓晓张着嘴,另外几人都露出大感佩服的表情——原来林子矜竟是这样一个林子矜。
可能年晓晓被打击和洗脑太深了,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说:“可肖海洋说,他们之间是纯洁的革命友谊,只是拉拉手,没有别的想法,是我自己思想龌龊。”
这次不待林子矜说话,杨静先怒了:“放屁,放屁,放肖海洋他妈的屁!”她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