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矜拉着景坚赶紧就走,脚步快得就像后面有怪兽在追赶似的。
“哎,你等等!”怪兽,啊不,男人又追了上来。
林子矜苦着脸:“大哥我真的没办法,我老师出国好几年了,我跟她也很久没联系了。”
可不是嘛,自从她来到这个世界,就再也没见过那个世界的她自己。
男人手里拿着一张纸,有点不好意思地对她露出歉意的笑,好像也知道刚才把这小姑娘逼急了:“那个,能不能请你把那个病的名字写下来,我怕我们记不住,说不清楚。”
这个好办,林子矜接过纸,从景坚的上衣口袋里抽出钢笔,端端正正地写下弓形体病三个字。
路灯下,一家三口抱着孩子拖着东西,慢慢地走远,林子矜长吁一口气,不自觉地抬手擦了擦汗。
哎呀可吓死她了!
“其实,你并没有这个老师对吧?”
“对啊你怎么知……”话刚出口林子矜就觉不妙,总算她尚有急智,及时改口:“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这个老师,他只不过是出国了而已!”
景坚没有说话,只是含笑望着她,目光真诚而温暖,有一种洞悉了一切的睿智。
被这样看着,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