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已经好了许多,就连病得最重的花妞,也开始饮水吃草料,看着精神了许多。
林子矜手把手地教给临时饲养员怎么给母牛冲洗产道,直到看着他操作得法,这才离开。
“黄大爷,我才想起来,还得给张本善换药呢!我先去大队了。”
老黄头感动得不行行:“哎呀,闺女你真是个好人,张本善那不如牲口的,他差点害了维维,你还给他看病。”
林子矜摊手:“没办法,谁让这村里只有我会呢,等朱大夫回来,我就甚也不管了。”
老黄头赶紧讨好地笑:“哎呀可别,你的技术这么高,不管我能行了,可一定要帮着看看牲口的病。”
林子矜已经走远了:“大爷,我真不是兽医!”
不过,我马上就要去给一个畜牲看病包扎。
张本善不是畜牲,不过,在罗布村人的眼里,他连畜牲也不如。
鉴于他的腿已经废了,反正也走不成路,是以看管他的民兵并没绑着他,而是像扔死狗似的,把他扔在大队的一间破仓房里。
仓房里堆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张本善蜷在墙角,脚上和头上的伤口都疼得厉害,不住地呻吟。
民兵带着林子矜进来,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