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了一眼,发现他满头满身都是汗,又大概地问了问,郭翠花也说不出所以然来。
冯谦倒比郭翠花还了解得多些,急忙补充:“他说他心烦得很,恶心,肚子疼,后来就昏迷过去了。”
那边菜墩娘大声喊:“朱大夫,醒了醒了,菜墩他爹醒了!我家菜墩爹也说他恶心肚疼。”
朱春明答应一声:“正常的,中暑的人大多数都有恶心症状,没事,你给他把那缸子水喝了,再用毛巾擦擦身子,一会儿就没事了。”
又转向冯谦:“你爹这大概是中暑了,今天这天气太热了,你先把他抬到那边荫凉地歇着……”
菜墩娘嫌恶地说:“哎呀,不要挨在一起了,这边地方就够挤了。”
郭翠花立即反唇相讥:“谁稀罕跟你们挨着,你家又不是能屙金子还是尿银子,又沾不上什么光!”
菜墩娘立即大怒:“娘的,你不稀罕挨着我家的人,我家人去你家供销社,你咋不把菜墩他爹赶出去哩!”
菜墩爹是郭翠花供销社的常客,菜墩娘虽然知道,却没办法,这时见了郭翠花,恨不能剥下她一层皮。
郭翠花比她得意多了:“腿长在你家男人身上,你管着别让他乱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