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所有的工作都做了,她做什么?
她不需要这样的关心和照顾。
不过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林子矜没说话,转身离开病房。
科室里有这么一个人,其实很别扭的。
不过,戴森很快就向她证明,人家并不是无事献殷勤。
没一会儿,戴森就进了医办室,坐在林子矜的对面。
林子矜给景坚写信时,多多少少都会注意点,避讳着点人,一方面上班时间办私事不好,另一方面,小护士们如果看到了,肯定要打趣她几句。
不过此时她并不避讳戴森,给景坚写了一半的信就那么大喇喇地摊着。
林子矜一向认为,对倾慕自己的异性,不喜欢人家就痛快利索地拒绝,如果喜欢,就干脆点答应人家,拖拖拉拉,模棱两可地吊着别人,还美其名曰不忍心伤害别人的,那是绿茶表。
她已经跟戴森说清楚,这时把给男友的信摊在这儿,也算是间接地表明态度。
戴森目光瞟过信纸,神情微微有点苦涩,倒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问林子矜:“你过年怎么安排的,任何初三那天我想和你换个班,你看方便吗?”
林子矜暗暗松了口气。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