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小的,大家都惯着你,现在结了婚,就是大人了,可不能欺负景坚。”
又对景坚说:“我就把子矜交给你了,她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尽管批评她,她要是不听话,你就告诉我,我替你管教她。”
“爸你就放心吧,子矜要是欺负我,我就跟您告状。”
林子矜瞪着眼睛看向这岳父和女婿,
送走老家的人,院子里一下就清静了下来。
因为景坚是晚婚,婚假比较长些,而林子矜则因为景坚和副院长的关系,破天荒地多给她批了几天假——当然,如果院里有紧急情况,她必须随叫随到。
两人也懒得出去,除了买菜,每天就是看看书做做饭,腻歪一会儿。
假期最后一天,一大早,两人就开车出了门。
公墓的位置不算太偏,薛淮的墓碑前摆着一束花,花儿被风吹了几天,已经有些发蔫。
景坚在墓碑前换上自己带来的花束,单膝跪在墓前,掏出手帕把墓碑上的照片擦干净,林子矜拿出准备好的线香点燃,插在墓前。
“薛妈妈,我结婚了,把媳妇带来给您看看。”
周围忽然起了风,松柏发出簌簌的响声,线香的青烟袅袅,被风吹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