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坚:“……”我能说什么,我也没办法呀,林子矜是个有主意的,把事业看得比她自己还要重要,他说话恐怕也没多大用。
何况,这件事的罪魁祸首,说起来还是他自己。
不,好像也不能怪他,要怪某些橡胶制品的质量不佳。
说句心里话,如果林子矜没怀上这个孩子,景坚也从没想过让她再生一个,可现在不是怀上了么。
听说林子矜又有了的时候,景坚就对这个孩子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期待。
林子矜怀着小清歌七个月的时候,他执行紧急任务去了边疆,现在她再次有了孩子,他一定能够一直陪着她,陪着孩子,直到小宝宝平安地降生。
程信才说了半天,发觉儿子说了也不算,叹了口气,另想办法去了。
于是,郑桂花就气势汹汹地来了。
带着两只绑住了爪子,还在咕咕叫的老母鸡,还有哥哥姐姐舅舅给林子矜带的营养品,郑桂花进门把老母鸡放在院子角落里,拉着林子矜就进了屋。
景坚跟她们打声招呼,也没进院儿,掉转车头去幼儿园接女儿。
郑桂花已经五十多岁,两鬓已然花白,眼角和额头的皱纹很深,顾不得旅途劳累,她上下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