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现在的钱己经超过了二千块。
有人作过比较,六零年代的天朝币实际购买力差不多相当于五十年后天朝币的二百倍。这也就是说,傻柱现在身上的这二千块,放在后世他穿来的那会儿,差不多就是四十万软妹币的样子。
钱不算多,但傻柱还是挺满足的,傲娇的跟自已说:“哥现在也是个能在一线城市买得起卫生间的人了。”
啍着这时代人听不懂的荒腔野调,傻柱溜溜达达的就回了四合院。
进到中院,这里果然是大场面,差不多聚着有五、六十人。院子中间一张四方桌,仨大爷各霸一角。四方桌前面,秦淮茹低头站在那儿,地上则坐着贾婆子,一边双手拍打着她自已的大腿,一边在那儿嚎,一会儿骂秦淮茹不要脸败坏她贾家门风,一会儿又招唤老贾、小贾,让他爷俩上来带走秦淮茹这个娼妇。
傻柱一进到院子,街坊邻居们就“何主任”“何主任”的叫的亲热,他们脸上也都带着春天般的笑容,一个个的向傻柱恭喜高升。但傻柱此时脑海里那收到一个个邻居怨气值的提示音,真的是此起彼伏。
明明心里不爽的要命,还装着真心是替别人高兴,俺的这些好邻居啊!还是那句话,这世上除了你自己的父母之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