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那个何大清又是个畜牲,十几年不见人了,这可怎么办啊?”
“太太,我爹虽然不着调,但他毕竟是我和雨水的爹,雨水的婚事,还得他出面。明天我休息,我打算去一趟保定府,找找他。”
“柱子,你这事做的对,你爹他再不着调,他也是你爹,你作小的得把礼数做到。明天你去吧,把他叫回来,太太拐棍打他,帮你和雨水出出气。”
翌日一早,傻柱摸黑就出门了,赶了最早的一班火车,就去了保定府。
按着原主傻猪的记忆,傻柱找到了何大清住的那条胡同那个四合院。
从外面往里望,跟禽剧里何大清长得一模一样的一个老头,正坐在院子里,一个大脚盆里洗着什么。
他后面房间里一个年轻的女人声音在骂着:“你个老不死的,一点孩子的尿布,你磨磨唧唧的要洗多久?家里还一堆活没干呢!……。”
那个女声听着很年轻,肯定不是白寡妇,傻柱想想应该是白寡妇的儿媳妇吧!
白寡妇这儿媳妇骂得可以说是尖酸刻薄,何大清也不还嘴,只唯唯诺诺的在那儿“诶,诶,知道了,马上就好。”
傻柱一看这和谐的场景,看来何大清己经是习惯成自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