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傻柱戏谑的看着他,调笑道:“得,得,得,您开心就好!何大清同志,孩子大了,能管你叫爷爷不?”
傻柱这话扎心了,人白寡妇家的孙子,身上没有半点他何大清的骨血。而且看现在白寡妇儿子、儿媳妇对他的态度,何大清知道,等孩子长大了,他何大清也彻底老了,那个时候,白寡妇的儿子能念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不赶他何大清出门就不错了,又怎么会让他的孩子叫何大清“爷爷”。
所以,当傻柱这话一出口,何大清崩不住了,把尿布重重的往盆里一摔,怒呵道:“小子,你吃饱了闲哪,几百里地跑保定府来看劳纸的笑话!有事没事?没事滚。”
看何大清急了,傻柱仍笑着装着嫌卑样说道:“得,得,得,您横,我惹不起您。说正事吧,雨水找了个对象,是我们那片的小片警,两人谈了有一年了,现在决定结婚。”
“关于这结婚的具体事情呢,我昨晚跟雨水吃饭的时候,那丫头说她自己去跟那小片警的父母商量……。”
“胡闹,婚姻大事,哪有姑娘家家的自己去跟人家男方父母商量的?我老何家不要脸的是吧!我何大清还没死呢!”
一听傻柱说何雨水要自己去跟她未来的公公婆婆商量结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