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欢喜场面。
见傻柱不说话了,何大清得意的说道:“傻子,不用紧张,你虽然傻了点,但你是我老何家现在唯一的骨血,我何大清虽然看不上你,但怎么着我也不能对不起祖宗不是?所以,这房子归你。等雨水出嫁后,我住雨水的那间耳房。”
何大清这话等于是承认了,他以后不回保定府了。傻柱疑惑的问道:“你这不回保定了,那你跟白寡妇以后算怎么回事?还有你在保定那边的工作?”
见傻柱问起这些,何大清淡谈的说道:“我在白寡妇家过的日子,你也看到了。现在她的儿子也长大娶妻生子了,那小子从小就恨我睡他妈,害他被人笑话。小的时候他拿我没办法,现在他大了,能干的过我了,换我没办法了,白寡妇家我是呆不下去了。至于我那工作,一个地方小破厂,厂长书记一个月都难得吃一回肉,你说,那种地方它要厨子干嘛?”
何大清的话,傻柱听懂了,总结来说,就是现在大清同志老了,在白寡妇家己经干不过白寡妇儿子了,处于绝对的不听话就要挨揍的地位。而在单位里,大清他堂堂一个帝都顶级大厨,一个月却难得做一回肉菜,属于那种手握屠龙宝刀却无龙可屠的寂寞。
明白了这些,傻柱心里为大清同志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