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包括跟随他进来的女人的话。
“说说看吧,我又哪里得罪你了。”闻南烟双手抱胸站在他面前。
江原坐在床边,抿着唇角沉着脸,像只得不到主人宠爱委屈又傲娇的阿拉斯加犬。
闻南烟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终究还是心软。
她走到他面前,抱住他的脑袋,语气无奈又好笑:“你想让我哄你,也总该让我知道你在生气什么吧。”
江原一开始还梗着脖子,听到她说哄他,莫名的就觉得心里委屈,可仍沉着一张脸,半句话不说。
就在她以为他不会说的时候,江原突然开口了:“你就那么喜欢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