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晠安摘下自己的眼镜,闭上眼睛揉了揉鼻梁,怎么感觉教陶夭夭学习比谈桩生意还要累。
“叔叔,十一点了。”里层的意思是自己要睡觉了,不要再复习了!
陶晠安也知道,让陶夭夭一下子学那么多的东西,也会让她不好理解,“明天考试不算什么,高考才是决赛点。”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像是给她安慰似得。
“好,叔叔晚安。”陶夭夭虽然很讨厌别人摸她脑袋,但是为了自己的目的,必须忍下来,强扯出笑脸。
“嗯,你早点睡。”陶晠安拿起自己的眼镜起身离开陶夭夭的房间。
待陶晠安离开后,陶夭夭这才松了口气,这尊大佛终于走了。
“你为什么不让我帮你,那些题目对我来说都是小问题。”艾言不解陶夭夭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