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他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是把衡灵这个人物看得太简单了，巨灵神能够一眼看得出自己身上有《混元一气玉清真诀》，那么衡灵呢？虽然这几次见面中都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异样，可他就真的一点没有看出来？
现在他才猛地警惕起来，也许自己身上的东西衡灵已经清楚了很多，甚至这种清楚的程度要远远超过自己预计，但丁洋还是很自信一点，系统的存在衡灵是觉得不可能知道的，毕竟系统是没有丝毫气息可以让别人感受。
这一瞬间点头突然有种啼笑皆非的自嘲感，就像是自己引以为傲的计谋早就被人洞悉了一样，关键是他还非常卖力的去表演，轻轻摇头的同时目光中的重重情绪完全消失，最后终于再次恢复到平静，只是一身气息突然变得更加沉稳起来。
“呵呵……明白了？”
衡灵一笑，看向了天际的一个方向目光中带着丝丝思索的意味，而后又是说道：“你和其他人不同的地方不算多，但有一点却是肯定，那就是你修炼了天庭秘传的《三清真诀》。这门术法只有天庭的核心人物才懂得使用，恰恰你会，巨灵神又怎么会杀你？”
丁洋脸上自嘲的模样消失不见，留下的只有一抹轻笑，说话时一双眼睛满是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