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现在的骆飞还真不是太担心这帮所谓的“混社会的”,以他现在的本事,想跑的话,不是这些混混靠人多就能抓住的。要是下午订做的那套工具在手上,还不一定谁追着谁跑呢,真当学了时迁的本事就只能做个偷儿,做不来别的了。
还没等骆飞开口,魁哥推门进来了,小五赶紧站起来,把沙发让给了魁哥。
骆飞也站起身来,说:“魁哥好。”这两年要不是魁哥照顾,小五还不知道从哪弄钱给他妈妈治病呢,骆飞对魁哥还是相当尊敬的。
魁哥摆摆手,“坐,没事,小五的兄弟就是我兄弟,骆飞是吧,事小五给你说了吧?”
“是,小五给我说了,流年不利的,碰上这种鸟事。”骆飞说着话,从口袋里掏出烟,给魁哥点上一支。
“事不是小事,关键有两条,一,你和那个刘全能和解不;二,这几天你得躲着马疯子的人,和解后还得给马疯子表示一下,得安抚他。”说完,魁哥就直勾勾的盯着骆飞的眼睛看。
骆飞很无奈的挠了挠头,“刘全哪儿不好说啊,我在公司那么多人面前让他出了丑,他肯定不愿意和解。他要不是恨我恨得狠了,也不会张嘴就愿意拿出20万来。”
魁哥深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