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玩的,起码他先去武装部报个道吧,再去民政局报个道吧,然后等待分配。”
那保安显然不是第一次跟人讲这件事了,程序手续说的一套一套的,连骆飞也不知道他说的正不正确。反正听起来挺像那么回事。
“后来呢?组织科的人没报警?”骆飞饶有兴趣的问道。
老保安深深的吸了一口烟,说道:“报什么警啊。接待人仔细一问,这人前言不搭后语。除了自己叫什么之外,别的统统说不清楚。这就是神经病嘛,谁能跟他一般见识?轰走了事。”
“那后来,这人咋来上班了?”骆飞有些好奇了,都轰走了,这人现在却还在这里呆着,莫非后来这人天天来,外贸局的人不管了?
老保安神秘的一笑,说:“后来?后来可就精彩喽!当时大家都把这人当成笑话来说的。可没人把他当一回事。不过,第三天,他来上班了!”
擦,神经病骗子也能来上班?骆飞很惊讶。
看了看骆飞的表情,俩保安很得意的笑了起来,这样的表情,他们每次和人讲怪人的事情,都能看到一次,但是。他们每次都乐此不疲。
“猜不到吧?当时的情况确实掉了一地下巴和眼珠子。别说你了,就是那些在机关里混